到了地方,苏觅死活不肯开门下车,回家准没好事,俩人对峙僵持了几分钟,忽然厉南栩叹口气,妥协地说了一声:“那好吧。”
苏觅刚要松口气觉得自己这是暂时性逃过一劫了,结果就听见,啪嗒一声,是皮带扣解开的声音,苏觅瞪圆眼,立马手覆握上他手腕,阻止他动作,警惕地看了眼四周:“厉南栩,你不要脸吧,光天化日诶,你想白日宣.淫?”
“太阳马上下山了,不信你看。”他看了眼层叠迷幻的晚霞,苏觅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然后就一个没注意被厉南栩带着她手按到了一个温度灼热的地方。
苏觅立马红了脸。
“宝贝,疼死了。”他转换套路,开始卖可怜。
苏觅不吃他这套,不管他怎么央求就是不肯松口同意,又过了几分钟,厉南栩彻底忍不了了,趁她一个不注意就低头环着她的腰把她抱着阔步往家的方向走。
进门他用脚把门踹上,急切地压着她抵至墙间,灼热的呼吸交缠,手开始在她身上敏感地带游移,两年多的实操已经把一个纯情男孩变成了游刃有余的调情老.手。
他眼尾泛红,眸子里是动情的光泽,沾着些许色.气,目光停留在她殷红的唇上,呼吸又急又乱,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强烈的身体反应。
苏觅很少见他这么疯的样子,她预感今晚不会好过,只求他能不能轻点,厉南栩只厮磨在她耳畔说了句:“宝贝,你觉得在这种关头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合适吗?”
“是你勾引你,你要负责。”
苏觅未说出口的辩解被尽数吞回唇间,祈求的话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,她最后的恳求就是不要弄坏她的旗袍,她很喜欢,厉南栩照做了,倒是没弄坏,但是...弄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