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是简遇,结果那人一出来,她脸色就变了。
嗓音有点涩,不太情愿地出了声:“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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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寂川最近还没空搬家,依旧住在学校家属区。
车子从医院附近开到武馆,再原路返回,加上堵车将近一个小时。
进家门的时候,一只毛茸茸的东西飞快从猫爬架顶上跳下来,停在他脚边,却没像平时那样边叫唤边用尾巴和身体蹭他,而是略带嫌弃地瞅了他一眼,转过身,屁股一蹲坐在茶几旁边。
小家伙闻到味了,别的猫味。
站起来有一米多高的缅因酷哥,像个闹脾气的小媳妇一般,只留给他一个酷酷的背影。
“三月。”周寂川换了鞋走过去,蹲在它旁边,揉了揉它倔强的大脑瓜,“生气了?”
酷哥又一旋身,尾巴扫动的时候硬是连一根毛都没碰到他。
嫌弃得妥妥的,挨一下都不愿意。
缅因虽然长得酷,但很黏人,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身上有别的猫味。今天才去了猫咖的周寂川,身上又岂止一只猫味。
就像是老公去逛窑子,还玩了好多个,里里外外都觉得他脏。
周寂川没办法,知道这祖宗一时半会儿消不了气,于是转身给它放好猫粮,换掉水碗里的水,便去浴室里洗澡。
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碗里猫粮已经空了。
周寂川扯了扯唇,某些猫知道发脾气,倒是不亏待自己的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