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一个月,云疏没少练习拳脚功夫,眼下见招拆招的同时迅速接近年轻女人。
云疏一个横腿扫过去,年轻女人生怕被绊倒,闪身躲避,怎知云疏是在声东击西,出腿只是虚晃一招,手上的抢夺才是实打实的。
当云疏抓住年轻女人的鞭子时,后者才反应过来她的真实用意,集中力气到手上,不让她得逞。
但云疏已抢先一步,占了主动权,三下五除二地把她的鞭子弄到了手。
年轻女人气结,出拳揍云疏,云疏勾了勾唇角,和她扭打几招,趁机将鞭子在她手腕间穿来穿去,末了退远一拉,一个漂亮的结就在她的双手上打成了。
年轻女人看着手上的结,愣怔好几秒,对着云疏直是嘶喊。
云疏听不懂她在叫啥,权当她是在夸自己的结打得相当漂亮了。
云疏挺嘚瑟的,玩绳子可是她在实验站上的第一堂课,解绳子和系绳子被她练成了强项,此刻随便把年轻女人一绑,后者就出不了手了。
云疏闪到她身侧,彻底钳制住她,挑眉示意:和我玩,你嫩了点儿。
年轻女人双眼带火,恶瞪着她,有喊人求救的前兆,云疏先一步捂住她的嘴巴,心想:刚才那些人都是你吓跑的,还想喊人?做梦吧。
然而这时,云疏的耳膜被好些脚步声刺激,抬眼望去,街头巷尾跑出来了二三十个人,全是女的。
云疏一眼察觉到她们和之前的普通群众的区别,这群人统一打扮,尽显干练,目光写满了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