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说着，身体因为悲伤而剧烈颤抖着。

泪水，就像是决堤的江河似的流淌而下，顺着光头的面颊，鬓角，鼻尖哗啦啦的流下，然后滴落在啤酒罐上，滴落在光头的手上，腿上还有地上……

那悲伤的情绪，顺着月光缓缓流淌着。

陈苍穹握着拳头，眼里有泪光闪烁。

眼眶有些泛红。

“他说，瘦猴从来没有后悔过，跟着老大……他说，遇到老大，是三生有幸！”

陈苍穹再也绷不住，泪水决堤。

手中的酒，一饮而尽。

酒不醉人，人自醉。

陈苍穹趔趄的跌到在地，“我带你们出去，却没有把你们带回来……”

酒，一口一口，涌入到陈苍穹的嘴里，顺着喉咙流淌进胃里。

泪水潺潺，顺着月光，飘摇向远方。

这酒，这烧烤，香味飘香远方，那夜空中，似乎有瘦猴的虚影……

在闪烁着。

“差不多，你们回去休息吧！”

“我自己坐坐。”陈苍穹靠坐在阳台上，表情有些呆滞。

“老大，别怪自己。”

“没有人怪你，我们愿意跟着你，是我们的选择，我们愿意为你而死，同样是我们的选择，没有对错。”

“你别自责，现在你是突破圣劲的，我们都是修炼的小道，并非大道，但我们觉得，你的天赋绝对不会差，未来极有可能是封圣封王的强者，而我和夏末还有小黑呢，封圣已经极致！”

“所以，我们希望你能摒除这些杂乱的想法，未来突破圣劲，只为你自己！”

“这些年，你为兄弟们做的已经够多了，你不欠我们，相反，是我们欠你！”

光头看着陈苍穹，深深鞠躬道，“或许，你不知道。”

“曾经我是被所有人看不起的，在学校里学习不行，老师同学都排斥我，说我是个光头，秃顶……以后就当和尚。那会，我就想变强，想成为武者，但是呢，他们都嘲讽我，嘲笑我！说我不配，就我这种垃圾，怎么可能成为武者呢？”

“后来，遇到你，是你带我离开华夏，在外征战，并给我功法，说把我当兄弟。”

“但，老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