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峥嵘没有把孟庆原当外人,当场变了脸色,语气非常不好地训斥道:“多大的人了连个酒杯都拿不好,你那手是断了吗?”
谢岸玲在一旁接话:“就是啊儿媳妇,你也太失礼数了。”
江景辞垂着眼睛,看不清表情。
“怎么着?又装哑巴?”裴峥嵘冷笑一声,眉目冷厉,“你们江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?做错了事都不用道歉?”
裴家家主的气势太强,房间里顿时落针可闻。
“行,你要是不想道歉的话,也行,现在去亲自给我洗干净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却没有动手脱衣服的意思,这明摆着就是当着外人的面儿让江景辞难堪,故意找不痛快。
江景辞脖颈上的青筋动了一下,裴斯越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。
“孟伯,去拿一件新衬衣过来。”裴斯越看了裴峥嵘一眼,忍不住开口。
原本以为这场刁难终于要过去了,谁成想孟庆原这个煞笔也开始凑热闹。
“饭桌上撒了酒,确实不太讲究,这样吧,叔叔的衬衣你晚上回去再洗,但眼下你得干一杯酒陪个罪吧?不然也说不过去啊!”
孟庆原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一杯红酒,表情非常邪魅狂狷:“江少爷若是老老实实干了,我就同意你当我兄弟老婆,怎么样?”
听听这糟糕的台词,裴斯越木着脸使劲回忆,也不记得原文中到底有没有这一段。
他瞥了江景辞一眼,对方的病似乎更严重了,偏过头去咳嗽了好一会儿,脸色愈发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