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动轮椅来到书房,江景辞正写得投入,裴斯越小心翼翼地将果盘放下,转身就要走。
突然听到江景辞“嘶”了一声。
裴斯越回头一看,就看到少年蜷着一根手指,眉毛轻轻蹙着。
伤着手了?那可是准省状元的手啊!
裴斯越立马上前察看,发现江景辞的手被极薄的书页划伤了,伤口又细又长,虽然不严重,但毕竟五指连心。
“疼不疼?”裴斯越下意识地轻轻地吹了一口气,“用不用包创口贴?”
江景辞目不转睛地盯着裴斯越,注意力根本没在手指上:“吹吹就不疼。”
裴斯越正准备张口吹,突然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。
这不是他的渣攻语录吗?怎么从江景辞嘴里出来了?
江景辞似乎是看出裴斯越的迟疑,将手指抽了回来,继续低头看书。
稍稍长长的碎发遮住了额头,模样瞧着还挺委屈。
啧,果然是还没长大的小屁孩儿,就因为这点小事就心情低落起来。
“吹吹吹,”裴斯越拉过少年的手,连吹了十几下,“再吹它就自己长好了。”
江景辞这下满意了,唇角勾了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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