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斯越颁布完旨意,重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,琢磨着等晚上睡觉的时候,再把偷拍这个剧情完成了。

江景辞被盖完戳,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,顶着一头莫名汗湿的头发,双目无神地瞪了好一会儿天花板才慢悠悠地爬起来。

这个时候门外正好传来谢岸玲的喊声:“宝贝们下来吃饭了!”

裴斯越应了一声,一回头就看到少年正步伐沉重地往浴室走。

“你干嘛去?不吃饭了?”他纳闷道。

江景辞还是没有回头,他说了个“我先洗澡”,然后就关上了门。

刚洗完又洗?

裴斯越没想那么多,他坐上轮椅冲下了楼,肚子早就饿得“咕咕”叫了。

五个人的晚餐吃得还算圆满,如果裴顾的目光没有几次三番地落在江景辞脖子上的话,裴斯越可能还能再多吃半碗米饭。

“越越,这是妈妈之前用过的清凉膏,消肿效果还不错,”谢岸玲拿给裴斯越一只小药罐,指了指他的嘴巴,“你睡觉之前往那里抹一点。”

裴斯越接过来,“谢谢妈妈。”

谢岸玲又看了江景辞一眼,试探性地问:“小辞那里是不是也得抹一点?”

还没等江景辞说话,裴斯越前先一步道:“就是为了给别人看的,他不用抹药。”

他还等着看江景辞被老师训呢。

江景辞也刚放了筷子,闷着头笑了一下,“他说的对,听他的。”

谢岸玲彻底绷不住了,乐得鱼尾纹都出来了:“好,妈妈不掺和你们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