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晓宁也喝了酒,非常豪放地“呸”了一声:“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,心里偷着乐呢吧!”

江景辞也笑了。

不用杜晓宁再安排车,李叔提前半小时就已经到门口等着了。

江景辞将人抱到车里,用厚厚的毛毯团成了一团。

“诶呦这酒味儿,”李叔皱皱鼻子,“小少爷这是喝了多少?”

江景辞:“三杯。”

李叔忍不住好笑:“就这酒量,下次别让他喝了,明天保不准要被同学们笑话呢。”

江景辞回忆了一下刚刚大冒险时候几乎要怼到脸上的手机摄像头,点了点头表示赞同:“确实要被笑话了。”

裴斯越在车上睡了一路,整个人就像只贪睡的猫,时不时还要在江景辞的身上伸个懒腰,或者蹭一蹭。

蹭到最后,江景辞不得不伸手将人紧紧箍住。

好不容易坚持到回家,裴斯越睡够了,又开始折腾,让喝蜂蜜水不喝,让吃解酒药不吃,不一会儿就把谢岸玲累得满头大汗。

裴峥嵘在一旁打了个哈欠,揽过自己老婆的肩膀,“交给小辞吧,你来操心操心我。”

谢岸玲妥协,临走之前不放心地叮嘱:“夜里一定注意一点,你可不能睡得太沉。”

江景辞点点头。

门关上之后,他来到床边,垂眸看着非要做一套卷子再睡的裴斯越。

裴斯越的头发在车上睡得乱了,头顶上立着几根呆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