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知道裴斯越不可能和白向忻有任何瓜葛,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积攒着负面情绪,直到昨天晚上,他发现那人竟敢躲起来给白向忻打电话,他再也忍不了了。
一而再,再而三,江景辞在夜里为了这些事烦的辗转反侧,可那人却睡得香甜,这让他心里非常不平衡。
不平衡的结果就是一时放纵了自己,他将沉睡中的人压在床上狠狠欺负,咬到对方眼里沁出了眼泪......直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战栗才堪堪罢休。
江景辞在黑暗中呼吸粗重,忍不住地问还在睡着的人:“你到底,为什么……”
……
“江景辞,你是不是敢做不敢当,”裴斯越翻出一个口罩戴上,还不知道自己的行径早已暴露,“不过你要是主动跟我道个歉,我可以勉强原谅你。”
江景辞一路将裴斯越抱进车里,但语气却比之前要冷淡不少:“你少倒打一耙,就算你给我道歉,我也不原谅你。”
说完,少年就靠在车窗上闭目眼神,身上冒着生人勿扰的戾气。
这又怎么了?又到叛逆期了?
裴斯越也没想太多,戳开一瓶奶开始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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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三生们虽然只放了十来天的寒假,但贪玩的心思却很难收回来,眼下新学期已经开学快两周了,但有些人仍旧每天昏昏沉沉,不务正业,丝毫没有迎战高考的斗志。
这个某些人里就有孟林林。
为此臧齐特意找裴斯越谈了话,让他能帮则帮,就算将来只能当个闲散废柴,也是个有大学文凭的废柴。
裴斯越答应下来,上辈子的自己读完大学还读了研究生,这辈子总不能去专科学校打酱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