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干什么,又热又臭。”江初意撇过头, 继续看向连日晴, “我说的你听懂了吗?我和陆千知没关系。”
连日晴的额角蹦出来一个清晰的十字。
“我, 为什么,要在意, 你和陆千知,有没有关系?”
即使她语气很平,也能轻易听出她咬牙切齿的口吻。
“你不在意?”江初意没看见身边贺斯昭欲言又止的表情,开始思索。
想到现在苏墨和无意他们也没有对陆千知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在意, 让人完全看不出原剧情里愿意为他去死的至深兄弟情, 就释然了。
“可能是还没到时候吧。”她含混地嘟囔。
贺斯昭张口欲言, 又纠结地闭上了嘴。
这么一打岔,连日晴刚才的心情都没了,她露出心累的神色,又不想和江初意一个“小孩”计较,直接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,塞进江初意怀里。
“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”她侧翻了一下身体,由平躺改成背对着他们,“别在我这碍眼。”
江初意没注意她在说什么,注意力被手中的东西吸引走了。
那是一个精致的花冠,上面的花草都已经干枯了,却被人保存得很好,反而带着一种新鲜的花冠不会有的精致感。
“这是什么?”江初意扭头问。
贺斯昭从她手中接过花环,为她戴在了头上。
黑发雪肤,洁白轻盈的裙子配上这顶花冠,让江初意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小仙子。
贺斯昭眸光转柔,看连日晴已经躺下休息,就牵起江初意的手,轻轻出了房门。
因为毕竟不是和平时期,特战队默认在这种房子里住宿时不会关门,否则出现紧急情况的时候无法即时做出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