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斯昭眼里勾起一丝笑意,又随即被痛楚所代替,他稳了稳呼吸,才开口:“当然给你带了,回去就给你做。”
江初意脸上露出点笑容。
在他们往回走的时候,陆千知也在扶着温长川坐回车里。
他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始终垂着头,不敢看向温长川。
“千知,你知道一直以来,我都在你身上放了相当多的期待,远比对你师兄要多。”温长川温和中不乏严厉,在人少的状态下,那种若有若无的蛊惑被发散到了最大,“但是这次,你让我很失望。”
“对不起,老师。”陆千知声音里有一丝痛苦,“但当时小意正在做检查,我不能阻断。”
“因为你的一时犹豫,你错过了一个很好的机会,你知道吗?”
陆千知将头垂得更深。
“但是没关系,你现在还需要锻炼,这次也正好是个让你看清和贺斯昭实力差距的机会。”温长川说,“现在你看到了,下次就多做些准备吧。”
“只要结果是我们想要的,无论多久都可以等。”
他说着,没注意到陆千知眼里清明和迷茫交织的痛苦神色,以及逐渐亮起的某种偏执的光。
……
回到四合院之后,江初意迎来了无意的一番鬼哭狼嚎。
“你们去打架,居然不带我!”无意撕心裂肺地干嚎,声音能传出二里地,“我还是从别人口里知道的这件事!”
无论再来多少次,江初意也无法习惯这种分贝攻击,脸色立刻就白了。
以往贺斯昭都不管无意,这次一看见她的脸色,马上伸手揪住无意的后衣领,把他丢到了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