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少有不冷静的时候,而冷静的他是可怕的。不能有丝毫让他知道她要真正离开的念头,只能放手一搏。璇玑道:“在这里会老想起那晚的事情,我只是想你陪我出去走走,若你无法走开,派人与我去也行。”
她说着从他怀里出来,躺到一边,两眼睁大望向床~顶华隆的雕花。
背后,没有任何动静,她陷入微微的绝望。
良久,她被他重抱进怀里。
“你想朕陪你出去走走?”他炙热的气息打在她背脊的衣裳上。
他的语气却甚是透薄,她无法听出他任何心思。璇玑苦笑,她当然不想他陪她出去,有他在,她能逃跑的几率低之又低只是这却是消除他疑虑最好的方法。
她猛地转过身,凝上男人深沉的眼睛,“龙非离,我”
顿了顿,咬咬牙,轻轻偎进他的怀里,“好不好?”
她突然的靠近,龙非离微微一震,立刻伸手抱紧她,她这副模样,他无法拒绝。
“容朕想想”
“嗯。”璇玑闭了闭眼,过犹不及,物极会反,她不敢再多说,刚才费心思在事情上还好,这时稍放松下来,只觉伤口辣辣的痛。伸手按住了。
她微小的动作,没有逃得过龙非离。
他的声音抿进了丝深凝,“很疼?朕立刻帮你传医女。”
她刚想说不用,他已迅速起来,走了出去。
珠子落下噼噼啪啪却是轻轻的声音她的记忆里,徐熹和夏桑一直跟在他身边,似乎,因为她在,他把他们遣退了;他们不在,一些事,他便要亲力亲为,水晶帘映着他高大的背影,璇玑的眼睛有丝涩痛。
到他重在她身边躺下的时候,她低声道:“你让人把我送回凤鹫宫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璇玑一愣,他这句“为什么”问得似乎极理所当然,反倒好像是她没有了理。
“我在这里,你不方便。”
龙非离的语气微微不悦,“你就在这里。”
“这里只有一张床~,我还是病人,你不好要我打地铺吧;不像往日,我现在是病体,身上又血又腥的,把你这里弄脏了这气味也不好,你和我一起睡不适宜。”
又是这种轻漠的语气!虽有意压抑,龙非离也不由得微微怒了,冷笑道:“你昏迷的这几天,朕哪天不是和你一起睡!脏?你导胎当天,被褥也换了好几床~,现在来说脏不嫌迟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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