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她一骨碌爬了上来,蜷进他怀里,看他的头发打散着,半跪起身子,用手当梳子帮他顺着,又拿起自己一缕发看看,笑道:“你的头发真好,不像我的夏枯草。”
龙非离绷了绷,没绷住,嘴角微微扬开,伸手进怀中把梳子拿出来,璇玑一看,咬唇笑了笑,抢过了,细细帮他梳起头发来。
两人也不说话,他静静闭上眼睛,扶着她的腰。
她的力道不很会控制,有时会扯得他的头皮生疼,他嘴角打开的弧却始终如一,没有消减。
她拨弄了会儿,满意地点点头,把梳子往自己腰上系的小荷包一塞,又偎进他怀里,“你继续说,我听。我爱听你说话,拽得二五八万似的。”
“什么叫二五八万?”他皱眉。
“就是很帅的意思,以后人家这样说,就是赞美你。喂,你到底要不要给我说那个混蛋是谁。”
龙非离不语,伸手扯下她的小荷包。
“这个不是不要了么?”他把梳子放回怀里。
“我现在又想要了。”璇玑羞愧,他指责她顺手牵羊。
“朕不想给了。”
璇玑一咬唇,往他的怀里拽。
龙非离却按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那时送了给我,就是我的。”
“你扔了,朕捡了便是朕的。“
“你也是我的,所以它也是我的。”
璇玑甩开他的手,又去他怀里拿梳子,这次,他没有阻止。
“看,说不过我了吧。”她面有得色,睨了他一下,却看到他似乎微微一怔,俊脸微红。
璇玑也不多想,把梳子装回自己的小荷包里,翻到床侧,警惕地又看了他一下,把荷包改放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