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致奇怪了,“怎么会没有?”
她嘀咕着吧手帕塞到夏桑手中,又笑吟吟的去地上捡起自己的弓箭,下意识回头一看,却见夏桑把手帕放进怀里,她皱皱眉,走到夏桑旁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为什么不擦汗?还满头大汗的!”
夏桑被窥穿,顿时窘迫起来,白净的脸皮微泛暗红,又苦涩一笑,怎么跟她说,总不能说,这是她给的东西,他舍不得用吧?
玉致狐疑地瞅着他,哼道:“夏桑越来越奇怪了!”
她说着踮起脚,伸袖子给他去拭额上的汗水。
带着淡淡清香的袖子在他脸上拂划过,夏桑如遭遽击,心头一跳,竟猛地抓住她的手,玉致吃了一惊,不知所措地瞪着他。
“好疼,夏桑,你做什么?我只是帮你擦汗——”
夏桑骤然回过神来,放了她的手,微微侧过身,“奴才该死,冒犯了公主。”
他语气中的厌恶,玉致一呆,怔怔道:“什么奴才,公主,我不爱听你说这个,你知道的,我不喜欢你这样说。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,你讨厌我是不是?我老是觉得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你便不喜欢我了——”
夏桑听她声音委屈,泫然欲~哭,心里疼痛,一转身,便想好言相哄,却又想这样也好,两人自此疏了往来,那末,对她越来越强烈的念想说不定也可慢慢消减下来。
明明那晚在烟霞郡的林子里,不顾一切悄悄拥抱了她,告诫自己说,是时候终了,不可再痴心妄想,却像瘾上了一般,每晚去想那个偷来的拥抱,去想她。
有时看着皇上与年妃娘娘的亲密,何尝不多做遐想?
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,咱们小时候不是这样的,夏桑”
她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哄她,他却没有,仍然冷冷板着身子。玉致心里一阵失望,轻轻去扯夏桑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