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弄疼你了吗?”
她爱听他说“朕”那眉眼里的慵懒,却也爱在私下无人时,他说“我和你怎样怎样”。
即使是疼,只要是他,她也是心甘情愿的,她拼命摇头,微微坐起,离开他的身体。
他沉默着,只深深凝着她,眉眼里心疼不减。
她闭了闭眼,慢慢跨坐到他身上,满头发丝,轻轻散打垂落在他的龙锦缎袍上。
刚才急促遽烈的欢愉,他甚至外袍未褪。
手颤抖着去替他解袍宽衣。
他头上汗水渐见粗厚。
她能感觉到他那处的偾张,炙热如烫。他却没有动作,只是伸手抚上她的脸,一一揩抹去她颊上的水烟。
终于,与她一样,他也衣衫尽敞。
她探手到他腰侧,细细摸索着,他身上新添的伤疤。
他眉头一锁,扬眸紧盯着她,又执过她的手吻起来,他眼里粗重的情~欲糜乱和始终压抑着的一分清醒,她咬咬唇,吻上他的唇。
她甚至还没有尝试动作,已被他翻身猛烈狠戾压下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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