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暠霆在大剧院门口停了下来。

他从车上下来，打开后备箱，递给她一个的包包，“你的东西都在里面。”

霍薇舞看着包包，并不想拿，问到：“我之前的那个呢？”

顾暠霆勾起嘴角，眼神中却一点笑意都没有，“我丢了，这个是赔给你的。如果不要，你丢了好了。”

他把包塞进她的怀里，大步朝着大剧院走去。

霍薇舞微微拧起眉头。

上次他送的手机，花了她所有的工资去两清。

这个包包至少十几万，她丢了，拿什么还？

他们的关系，还不是能够坦然拿礼物的程度。

霍薇舞跟着顾暠霆进去，看他进去了演奏厅。

她跟着进去。

顾暠霆坐在了中间的位置。

整个演奏厅就只有他一个人。

她坐在了他的旁边，迷惘的轻声道：“顾暠霆，我们这样算什么？”

他睨向她，手搭在她身后的椅子上，强烈的雄性气息完全笼罩着她。

“你想算什么，就能算什么？你想算什么呢？”顾暠霆追问道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。

她不太清楚。

有时，她觉得他对她很好，有时，她又觉得他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