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声音不对，她没有再说话。

顾暠霆把水饺都下进了水里，几分无奈，几分自嘲，“在你周岁的时候就出现，还不早吗？要不要爬进你娘胎里去陪你。”

霍薇舞想笑，又想哭。

是啊，他出现了。

只是，那个时候的他太高高在上，是她不可能触摸到的太阳。

她压根就没有往那方面去想。

还觉得他很讨厌她。

因为认定他讨厌她，骄傲如她，理所当然的也讨厌他，讨厌成自然，讨厌的根深蒂固。

“对不起，顾暠霆。”霍薇舞意味深长道。

这声对不起，包罗万千，千言万语也不定道的清楚。

顾暠霆转身，看向霍薇舞水泽迷蒙的眼睛。

“我不原谅你。”顾暠霆沉声道。

霍薇舞微微一顿。

他的眼眸沉了几分，不变的威严，“如果知道抱歉，就努力爱上我，明白了吗？”

已经爱上了。

她真怕，有天，她必须离开他，他肯定不会原谅她的。

霍薇舞没有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