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暠霆目中闪过一道利光，就算在黑夜中，他也像是一头猎豹，几步，就到了霍薇舞的身后，压低声音道：“你在这里干嘛，我不是让你去楼顶等着吗？”

霍薇舞回头，握住顾暠霆的手臂。

她看不见他，但是能感觉到他的气息。

“顾暠霆，我们现在都在生死之间，或许今天都会死在这里，我不想有遗憾，也不想再去猜测，更不想患得患失，我只想要一个干脆，我问你，你到底爱不爱我，你是为了保护我把我推开，还是真的已经厌弃。”霍薇舞直言不讳的问道。

“你现在就在做令我厌弃的事情，去楼顶，这是命令。”顾暠霆沉声道，声音越来越紧迫。

“我不是你的士兵，不用服从你的命令，爱不爱给我一个爽快不可以吗？”霍薇舞提高分贝。

碰的一声。

顾暠霆压下霍薇舞的脑袋，两个人都趴在了地上。

她能感觉到子弹从她的头顶上飞过，射进了墙中。

顾暠霆锋锐的扫向子弹。

非常的不淡定。

就差三毫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