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，这就是程逸之前说的，最大的玩笑吧。

这样玩她的心，真的好吗？

苏培恩走到霍薇舞的身后，望着静静流泪的她，“看来，这件事情，顾暠霆没有告诉你。”

霍薇舞看向苏培恩，扯了扯嘴角，露出笑容，“我应该谢谢你吗？谢谢你，我真的很难过，谢谢你，终于打垮了我，谢谢你，让我本来不开心的时候更加不开心。”

苏培恩拧眉，脱口道：“打垮你的人是我吗，让你难过的人是我吗？这些事情都是顾暠霆做的事实，我不过做了搬用工，让你提前知道，让你心里做好准备，让你看清楚现实，我不是要你不开心。”

“是吗？”霍薇舞反问道，拳头已经紧紧的握着，眼泪刷刷刷的流着。

她这句反问，好像拒绝了他所有的好意，让他觉得，他这么做，让她非常的憎恨和厌恶。

苏培恩也生气了，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，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？你和顾暠霆是不合适的，你坚持有用吗？何必作践自己。”

霍薇舞哭着，眼中的泪水太多，以至于她压根看部清楚前面。

可是，心里还是像是有洪荒一样，涌动了出来，冲击着她的大脑，她的神经。

她快坚持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