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
他们已经这么认定了。
她再解释,他们只会觉得是狡辩。
她不屑对他们解释。
“她妈妈也是这样,东勾搭一个,西勾搭一个,怀着别人的野种,嫁给自己的丈夫,上梁不正下梁歪,他们这种贱根性,遗传的,骨子里就有。”霍纯鄙夷的说道。
霍薇舞的目中掠过一道锐光,抬手,把杯中的红酒泼到了霍纯的脸上。
“你干嘛!”霍纯尖叫着站起来。
霍薇舞也站起来,抬起下巴,“到底谁是野种,你回去好好问问你的妈妈。”
霍纯睁大眼睛,看到其他人看她,恼羞成怒道:“你在胡说什么,我爸爸是我爸爸,我妈妈是我妈妈,你才是野种。”
“呵。”霍薇舞轻笑一声,转身,朝着外面走去。
“霍薇舞,你说清楚。”霍纯不淡定道。
霍薇舞斜睨向她,“该跟你说清楚的,是你的妈妈,我说的,你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