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有同志惊喜的看向了陈志国,“你就是今年初试的状元?”
“千万别说状元,我当不起,就是侥幸而已,”陈志国谦虚的和面前的人寒暄。
吴红花根本没有想到,陈志国的名声居然已经这么好,已经传到了县里。
不就是初试状元吗?
还有复试呢,全省全国这么多厉害的人,陈志国算什么?
小心复试的时候彻底滑铁卢。
县里的同志和陈志国寒暄,吴红花不满,“你们这是包庇罪犯,他也吞了队里的粮食,你们怎么不查他,就查我们家呢?你们是不是故意来我们家找茬的?”
县里的同志已经被吴红花气乐,别说,他们还就是来找茬的。
陈志国看出县里同志偏袒的态度,稍稍放心,继续解释道,“同志,我当初在队里帮忙干会计的活时候,干的就是给大家统计工分的活,如果在我记录的纸上,大家工分有误,那我负全责,至于他们的事情,我不清楚,我不是正式会计,账本我无权过问。”
队里正儿八经的会计也赶紧跳了出来,“我虽然是正式会计,但是我长期住在县里,不太管队里的事情了,而且吴书记从来都不让我接触账本的事情啊。”
这人直呼倒霉,他儿子有出息,找的媳妇儿家里有本事,儿媳妇的舅舅把他儿子放到了县里的食品厂。
他儿子也孝顺,他家过的好了,就把在枣叶大队日日辛劳受苦的父亲母亲接去了县里住。
他也是贪心,虽说以后不太回枣叶大队了,但还舍不得自己手上这份可以挣工分的职业,两难时候,吴书记表示可以替他分摊一些工作。
他当了许多年会计,也清楚吴书记打的什么算盘,只是当初他自己也想过,吴书记是个有分寸的人,就算是贪,也会给大家一条生路,不会贪太多,不会出事,而且,他还能保全这份工作。
抱着这样阴暗的心思,会计就将队里的账本给了吴书记,谁知道今天闹了这么一出。
他从家里被公安的人揪到枣叶大队的时候,心里就惴惴不安,知道今天肯定无法善了了。
现在,他心里满是后悔,其实每年队里能分到的粮食真的不多,他这些年反倒是因为这份工作担惊受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