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住忍住,不能冲动!
两人僵持住,一旁的赵县令疯狂抹汗。
小郡王平时看着挺老实的,被人欺负了都不吱声。
怎么今天这么大的胆子。
敢在这位祖宗面前耍赖!
难不成因为是熟人,所以产生了依赖?
赵县令看了看可怜巴巴的李延宗,又看了看表情凶狠的顾南烟,
赵县令:“……”
呵呵,绝对不可能!
他俩哪算是熟人,照他们的关系,不掏刀子互捅就不错了。
怎么可能有依赖。
赵县令摇头晃脑的,将脑中荒谬的想法挥散。
那边两人还在对峙,李延宗为了见自家姐姐也是拼了,扬言她不答应自己就不松手。
顾南烟呵呵:“你试试。”
李延宗:“试试就逝世!”
李延宗抱紧。
李延宗猝。
享年十四岁。
顾南烟扬长而去,独留鼻青脸肿瘫在地上的前小郡王暗自垂泪。
熊孩子不听话揍一顿就好了。
顾南烟表示完全没有负担。
本以为经过这一次,李延宗会躲着她走。
谁知第二日一早,顾南烟刚起床,就见满脸青紫的李延宗正坐在客厅里等她。
见她出来,高高昂起下巴,掏出一张纸“啪”的一声拍在桌子上。
“我是你的人了!”
不给他赎身,他不会自己赎?
这点小事难不住他的。
顾南烟:“……”
什么叫她的人,东西能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!
她可是要成亲的人了,传出去让人误会她老牛吃嫩草怎么办!
顾南烟默了默。
说起来,她这具身体其实也才十五,比这小子只大了一岁而已。
顾南烟黑着脸扫了那身契一眼,视线幽幽的望向站在角落垂着头一言不发的赵县令。
赵县令:“……”
赵县令想哭。
他也不想啊,按规矩罪奴是不可以为自己赎身的。
可这位好歹也是皇室中人,底下的小的不知道也就罢了,他可是亲自被那位驻军首领提点过。
皇帝虽然判了靖王府流放,却不想难为那些小辈。
若不是官伢的速度太快,那位郡主也会被留下来。
好歹同脉相连,虽然规矩不能破,多少还是要照顾着点的。
这也就是他当初敢私自将他留在衙门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