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临单是看着那伤口便觉得疼,趴在一旁问:“大哥,你可真能忍。”说罢,比了个大拇指。
周澹也凑上前,想伸手摸他伤处,被周夫人一把拍掉爪子。
“你们两个,别在这裹乱,边上待着。”
周澹撇了撇嘴,周启摸着他脑袋,笑道:“不妨,伤口已经不疼了。”
周夫人:“墨哥儿浑身是血冲到京兆府时,你父亲便知道事情不好,未免夜长梦多,他接连着人将物资运往北地,幸亏他动作快,翌日晌午刘相便下令终止调拨钱财赈灾,只说万事以年尾宫宴为主。
若晚一步,那些钱财物资便都送不出去。”
“你也放心,墨哥儿现下在调理身子,没有大碍,我瞧他精神头极好,昨儿平阴侯还说,他在家用了三大碗老母鸡汤。”
周夫人看不下去,盯着那伤口就一阵阵冷汗,可别过头,又忍不住想看看究竟伤成什么地步,看到最后,浑身虚的只能扶着圈椅坐下。
肉都翻出脓水,怎会不疼。
“对了母亲,”周启抬起头来,“宝忆说,年后就不来咱们家中了。”
“宝忆姐姐不来了?”周澹瞪大眼睛,“她还给我补过袖子呢,我可喜欢她了。”
周临也点头:“就是,上回送她那一对蝈蝈,她还说要还我谢礼,至今没还,这就不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