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宝儿:“……”都摸了,还问。
薛宝儿忍着痒又将鱼尾朝卫持递了递,却还是不看他,主动求.欢真的太羞耻了。
臣妾做不到啊!!!
就算痒死也做不到!!!
谁知卫持好像会错了意,低头便吻了上来。
薛宝儿身子一抖,歌声再起,越发低靡空婉,唱到最后几乎是娇丽了。
当薛宝儿脱力般伏在卫持身上,尾巴又消失不见了,双腿又湿又软,黏糊糊的。
要不是空中那几个五彩泡泡还在,薛宝儿几乎以为是一场春.梦。
她刚刚……
从来没这样丢脸过。
卫持却抱着她笑起来,一边吻着她滚烫的脸蛋,一边咬着耳朵喊她小妖精,还说他最爱吃她这种傻乎乎的小鱼精,恨不能一口吞到肚子里,永远永远不分开。
她正走神,就听卫持问了一句:“尾巴呢?怎么还不出来?”
“登徒子——”薛宝儿被顶了一下,尾音扬起,拖得老长。
卫持闷闷哼了一声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薛宝儿也不知哪里疼了一下下,随即哼哼起来:“疼,我难受。”
听她喊疼,卫持立时停了下来,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,披上外衫就去了净室,光脚去的,鞋都没穿。
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就急匆匆赶了回来,发梢上还滴着水。
他朝她笑了笑,弯腰将她抱起来,哑着声音道:“水烧好了,去泡一泡。”
然后愣住了。
循着他的视线望去,只见浅色的床褥上有血渍。
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,却足够醒目。
卫持脸色有些白,抱着她转身去了外间。
缓缓将她放在临窗的大炕上,捧着她的小脸,望着她的眼睛,不确定地问:“乖乖,我是不是……”
薛宝儿摇头,刚刚确实擦了边,可是她一喊疼,卫持立刻撤了出来。
血断断续续流了一夜,卫持慌了神,忙着要请太医,被薛宝儿一把拉住了。
她红着脸给他解释,女孩子长大了都会这样,流了血才能做母亲,到了年纪不流血,反而是坏事。
谁知卫持脸更白了,眼中全是懊悔:“那你……是要做母亲了吗?”
他捧着小姑娘稍显苍白的脸蛋,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个狗血淋头,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都没察觉。
“乖乖,都是我的错,我就是个混蛋!”卫持红着眼,恨不得躺在床上血流不止的那个人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