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真子只得在前面领路。
楼心婳体温并无异常,可安王仍然觉得怀中的温度烫手。
把人放至床榻,小真子凑过来正要说:“安王殿下,这交给奴婢……”
话未说全,鸦青色的香囊凑到他鼻端,小真子毫无防备,还在想:安王这是在做什么?
没能想明白,几乎只是这念头刚冒出来的剎那,小真子眼睛一翻,不多时便软倒在地。
安王静静看着躺倒在地的小真子,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香囊,眉头轻挑。
还挺好用。
他绕过他,面色如常地对外头守着的内侍说:“公主这儿有我照料,你们在外头守着便好。”
忘忧宫的宫人还来不及多说什么,安王带来的内侍就已先抢先回答:“是!”
吩咐完,安王掩上门,走回床边。
他看着紧闭双眼的楼心婳,视线就像描绘她的眉眼,游.走在她脸上。
平常见了乐宁,安王并不能看得太过放肆。
难得有这机会能尽情看她,安王眼神狂热且专注。
乐宁自幼就在别宫,与皇后一同修养身子。
皇后走了以后,再由太后看顾,近几年才回京。
安王永远忘不了,第一次见到乐宁公主的那日。
她骄傲张扬,一身红裙一出现,就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——包括他的。
明媚艳丽的颜色,安王从未看过有哪个姑娘,可以把红色撑得这样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