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下,高挺的鼻子,以及不用点胭脂,就带着粉色的唇瓣。
楼心婳压了压,再以指腹轻轻擦过他唇,本还想继续往他下颔位置探去,谁料唇才摸到一半,她的腕子就被怀策给攥住,阻了她的举止。
她拧眉,挣了挣,可怀策仍没松手。
怀策的掌心比他面颊温度都要来得高,楼心婳被他圈着腕子时,被圈住的那块就好像被火烤。
不烫不灼,却很是温暖。
所以他在烤羊肉时,楼心婳也偎了过去。
楼心婳手腕处被暖了手,恰好她腕子也微微发凉,楼心婳干脆不挣动,就这样任怀策捉着。
还想着另一只手也伸过来让怀策握住,一暖暖两手,岂不是两全其美?
美好的想象刚起,就先被怀策打断。
怀策沉着声问她:“公主这是在做什么?”
但一开口,先后悔的却是怀策。
他是捉住乐宁公主的掌没让她继续作乱没错,但也仅仅只是捉住而已,她的手并未收回。
这也就导致怀策张口说话时,唇是贴着乐宁公主掌中在说。
他说话时唇瓣一开一合,若非两人都不是带着旖.旎情思,瞧着还真像他执起乐宁公主的手,在细细亲吻。
察觉这一点,怀策干脆闭上嘴,不再多说,而是先将乐宁公主的手拿开。
本以为她会抗拒,可乐宁公主却乖乖被他把手挪走,毫无抵抗。
怀策心想,这位公主可算玩够了。
他松开捉着乐宁公主腕子的手,正要缩回,本来配合得很好的乐宁公主却反过来拽住他手,然后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