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问题问得怀策哭笑不得又难以回答。
他倾身向前,先往楼心婳唇角轻啄一口,退开。
怀策说:“没有不喜欢。”
怎么可能不喜欢。
那楼心婳就不明白了,她囔囔着,“那为何刚刚要阻了我?”
乖乖让她亲不行吗?
可怀策觉得,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。
他叹了口气,“我只是希望,你不是因为别的人做出这样的举动,而是自己想,才选择主动,你明白吗?”
楼心婳眨了眨眼,怀策这样说,她倒是明白了些。
因为她刚刚,确实是因为二哥的缘故,才想着去接近怀策。
楼心婳垂头丧气“哦”了声,像是充饱了气的球被针一刺,顷刻又消得干瘪。
怀策见不得她这样,揉揉她的脸蛋,顺带把乐宁公主的脸也一同抬起。
他说:“我要是怪罪你二哥,早就离你离得远远的了不是?怎还会同你一道来雍国?”
稍想便知的事,乐宁公主却在认真烦恼。
明明有时特别聪明伶俐的,可有时候怀策又觉得乐宁公主这地方,傻得很是可爱。
楼心婳向来是不喜把不开心的事憋在心里太久,说开了以后,她立刻眉开眼笑,整个人都轻松不少。
本以为她要多费些心思呢,这下正好,用不着她愁啦!
他们距离樊城越来越近,到了雍国境内,楼心婳只觉吹来的风都变得干燥许多,让她一日得喝上更多水。
进了樊城以后,怀策同楼心婳说:“这座城盛产瓜果,汁水多得很,可清热解渴,你想不想尝尝?”
果子一类总比菜品等物禁忌要来得少,乐宁公主应是能吃得的。
觉得都快把自己喝成水桶的楼心婳忙不迭点头,晃着快空了的水囊,囔道:“我要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