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轻眠抿着嘴唇,波澜不惊地问:“薛映朵怎么会承认?”
许谨修一顿,“她怕蛇。”
简短的三个字,却足够让她脊背发凉。刚刚还说自己不会下三滥。
她讥讽地扯扯嘴角,直言:“是你还是她做的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。你觉得她为什么敢这么做?”
电话那端呼吸重了几分,接着是冗长的沉默。
“这次的情我领了,以后就当我们互不相欠,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。”
挂断电话,她深吸一口气。紧接着手机又响了。看到来电人她飞快接通。
“苏彻。”
他声音温柔,还透着隐约笑意:“在干嘛,想我没有?”
听见他的声音,夏轻眠忽然鼻子一酸。她缓了缓,咽下喉咙里的酸涩,问:“想了。你还好吗?”
“挺好的啊,就是轮流接受爱的教育。”他埋怨到,“向女士把我当小学生,这几天给我设了门禁。”
她忽然笑出来,“那你哪天能出门,我去接你。”
苏彻也笑。末了提起正事:“司徒已经把蒋风来送走了,他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。不过为了以防万一,我想给你和伯母换个地方住。”
“其实我也这么想。不过不用麻烦你,我改天去中介找就行了。”
“一点也不麻烦。司徒就有空房要出租,而且安保很好。房租该多少给他就是了,肥水不流外人田嘛。”
夏轻眠弯弯嘴角,“好,听你的。”
一周后,夏轻眠便带着夏沁雪搬到了新房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