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安之确实没有想法,乔家虽不说代代有人入仕,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了,当时本朝太祖的影子都没有呢,人家科举登科,效忠当时的皇帝,是情理之中,根本说不上什么,因此听乔叠锦这么说起来,兴趣越来越重了。
又猛然间一想,隐太子布置山洞又是何意?桃贵妃可是他父皇的女人啊,这算得上他的庶母了,看着山洞里布置,可不像是儿子对母亲的敬重,反倒是像是情人之间的倾慕。
齐安之猛然一惊,不由自主的道:“隐太子好像只活了二十有五。”
还没有活过的他的父亲,就突然的暴毙了,现在听起来,这里面不会还有什么隐情吧?
乔叠锦指着画道:“这幅画便是他执笔画给桃贵妃的画像,臣妾看他留下的手札,说是上面他写着一首他为桃贵妃做的词。”
只是怎么都找不到,乔叠锦才天天盯着画看,看是不是能看出什么玄机来。
齐安之也明白乔叠锦是在找什么了,只是他对隐太子更敢兴趣,道:“那····”洞中为何布置那样?
乔叠锦倒是道:“世人皆知他为太子之尊,尊贵至极,但是鲜少人知,这位太子殿下琴棋书画无所不精,当为奇才,尤其是书画,先祖都提过,多有不及,若不是太子之尊,也必是一代风流人物。”
这样的人早早的逝去,真的是让人扼腕,尤其这位太子,既然称之为隐,自然是名声甚少传于外,在朝堂的名声也不显,百余年后,史书上也不过是寥寥的几笔,如此惊采绝艳之人就此埋没于历史之中。
乔叠锦:“若是有幸,能见太子殿下一面,畅谈一番,必定受益匪浅。”
那溢于言表的倾慕让齐安之再迟钝都能感受的到,而且那满满的欣赏,让齐安之不是滋味了,心想如果他真的有那么好,也不会妄想庶母,历史也所著也不多,青史无名,朕的功业比不得前面的千古一帝,怎么也能把这位隐太子比下去吧?
乔叠锦却还在继续的夸赞隐太子:“·····还曾见过隐太子的画像,都说潘安之貌最为俊美,但是隐太子之貌真的是芝兰玉树不足以形容其万分一二,气度雍容·····才学绝佳,剧先祖手札记叙,更是胸有沟壑,举止有度······”
乔叠锦把隐太子从头夸到尾,几乎像是要把他当做神仙来膜拜了,因为激动,脸颊都微微泛着红晕,眼睛几乎是要发光了,齐安之心里几乎像是打翻了几缸的老陈醋,越听越不是滋味,打断乔叠锦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。
道:“听贵妃的意思,这位隐太子真的不似尘世中人?”
话里已经有些不悦了,一个死人,就是再优秀,你还能去看他?且留下的手札就能真的做真,不过是美化罢了?
乔叠锦显然没有听出齐安之话里的不悦,道:“真的像是神仙中人。”
不过她还是有理智,没有说出来的就是,这样的人才是她曾经的幻想的过的如意郎君,不说是相貌,就是才学就能够让她折服了。
齐安之:“神仙中人可不会生老病死。”
乔叠锦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乔叠锦未尽之词,齐安之还是能听出一二的,只觉得心肝肺都疼起来了。
气呼呼的端起来桌子上的凉茶一饮而尽,高升本来想提醒齐安之这杯水已经凉了,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齐安之已经喝了下去,只能恭敬的站在后面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