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说是皇室的公主了,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,这也不能打啊!
太后对那素未谋面的安逸候印象瞬间跌到了谷底,乔叠锦也是觉得不可思议,这个安逸候真的是脑子坏了,乐阳公主就是再不讨当今的皇上喜欢,那是皇室血脉,容不得别人作践。
乔叠锦听到太后的话,深有同感的道:“打女人的男人确实不敢恭维。”
毕竟夫妻那么多年,竟然为了一个女人,这么扫妻子的面子,乔叠锦对那位安逸候印象也差到不行。
太后见乐阳公主走了,也不欲多说什么,见容嬷嬷把点心端了上来,就拿起来一个塞进了嘴里,还不忘喝一口茶顺顺,未免干涩的慌。
太后吃了几块点心之后,觉得自己总算不那么饿的慌了,然后想起来什么一样,又往乔叠锦那里凑了凑,道:“哀家告诉你,你可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乔叠锦看着老太后神神秘秘的样子,就不由自主的道:“什么事情?”
太后压低了声音道:“艳阳那丫头也和她驸马打架了。”
前段日子艳阳眼角青了一块的进宫求见杨太妃去了,只是太后对这种事情明显很感兴趣,就有小宫女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说给太后听。
艳阳公主一向高傲,在屋里不管多么不如意,出了门也是衣着靓丽很,不会让人瞧出一点点的弱势来,这次的事情她算是丢了一个大人了,竟然脸上都挂彩了,还哭着来找杨太妃做主,就是进宫的时候低调的很,却也不是滴水不漏。
太后听到之后,暗乐了有一段时间,毕竟以前是敌人么,现在想起来,也觉得艳阳公主的驸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乐阳公主脸上还没有挂彩呢,艳阳脸上的青肿,竟然连脂粉都压不下去,太后深深的觉得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!
太后竟然觉得先帝爷也有一点好处来,最起码他不打女人。
乔叠锦眼镜微微的睁大:“真的?”
艳阳公主可比不上乐阳公主母族势微,她的的外祖父可是朝堂中的首辅,这样打艳阳公主的脸真的不怕死么?
可是这样的事情她怎么没有听说过?
太后点了点头,责备道:“哀家说的还能有假?”
然后又兴致勃勃的道:“那个驸马好像是用了什么的上了瘾,身体一日不如一日,艳阳要让他戒了,只是驸马的性情大变,一言不合,就对艳阳动了手。”
当时艳阳惊怒交加,怎么都想不到驸马竟然敢打她,气的浑身哆嗦,后来拎起了镇纸就往驸马头上扔了过去,驸马当即头破血流,更是狂性大发,底下的奴才早就傻眼了,看着公主和驸马打成一团,等艳阳公主脸上挂彩之后才反应过来。
乔叠锦脸色微变:“芙蓉膏?”
太后茫然道:“好像是叫这个名字。”她自己也记不得了,她只记得这个八卦了,然后就是乐阳公主的事情也传了回来,太后就觉得这世道变的太快了,驸马一个个都闹着打公主。
乔叠锦蹙着眉道:“怎么会有这种东西?”
她对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深恶痛绝,这让阴毒害人性命的东西真不该存活于世,怎么都想不到这里竟然还有这种东西。
太后看乔叠锦和她关注的明显不是一个点上,就道:“这种东西怎么了?”
看乔叠锦毫不掩饰的憎恶,太后也有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