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非两种,一种顺水推舟让我去敌占区潜伏,一种就是让我回去军统局,不管是哪一种,都是我们所能接受的。”
“总之你多小心。”
“你们聊,我先过去。”
言罢魏定波起身离开,去乌江渡口见郑赐瑞,房沛民想和马博川说上两句,但马博川心知肚明他要说什么,借口书店有事离开。
来到乌江渡口,江面上摆渡船只来来回回不得停歇,江面运输能力不足肉眼可见,修建桥梁一事刻不容缓。
魏定波来到一处茶摊前坐下,要了一杯湄江翠芽,就是当地苔茶仿照龙井工艺制作,色泽翠绿香气清芬悦鼻,栗香浓并伴有鲜花花香,滋味醇厚爽快回味甘甜。
牛嚼牡丹似得痛饮一杯,没心情细细品味。
郑赐瑞还在忙,给他上了一杯茶之后便不得闲,魏定波也不急坐在江边自顾自的饮茶。
忙过一劲郑赐瑞得空,借着给魏定波添茶之际低声问道:“有事?”
“有大事。”
“大事?”
“对。”
“去江边系着红绳的小船上等我,我们船上聊。”大事不容耽误。
将茶资放于桌上魏定波移步江边,找到绑着红绳的小船,跨步上去。
等了大概一刻钟,郑赐瑞也来到船上,他并未言语而是将固定船只的绳子解开,撑船向着江中心驶去。
“什么大事?”做完这一切郑赐瑞才开口问道。
“不要站在船边,我劝你靠里站些。”
“无须担心,我水性很好。”
“我不是担心你的水性,我是担心你心理的接受能力,因为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对你冲击很大。”
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那我可说了。”
“讲。”
“共党培训班课程已经结束,他们安排我去武汉搞潜伏。”
话音刚落,船只左摆,只因郑赐瑞一个踉跄,一只脚都踩在江水之中。
稳住身形,握紧手中船桨,郑赐瑞定了定神问道:“你刚说什么?”
都一个样,房沛民初见他时,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