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洲叛逃前可谓是摆了唐立一道,他心中自是记恨。
“功劳苦劳局内都记着,事成之后该给你的不会少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你不便出来太久,早些回去,等到了武汉稳定下来,局内会安排负责你工作的人。”
“人选还请老师亲自把关,送来可靠之人。”
“这一点你放心,人选我亲自安排。”
“那学生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自己小心些。”
“是。”
从房间内出来,郑赐瑞跟在身后,两人来到江边上船,渡江而去。
船上郑赐瑞并没有开口询问任何问题,该你知道的你会知道,不该你自己的你别好奇,都不是新手自是知晓。
船靠岸郑赐瑞并未直接出去,而是说道:“今日一别怕难再见面,你自己多保重。”
“你要走了?”魏定波问道。
“任务完成,自是要走。”
“你的任务是完成了,我的任务这才刚刚开始。”
“总之保重。”郑赐瑞也不知还能说什么,只能再言一句保重,下船先行离开。
稍等片刻之后,魏定波才从船上下来,去见马博川。
找到马博川时,房沛民也在,可见这几日他对潜伏之事很是上心。
“军统的消息来了?”房沛民见他回来直接询问,因他今日出去的时间,比往常长一些。
“不仅消息来了,连唐立都来了。”
“唐立亲自前来,看来很重视此事。”
“他在军统局内被调查,想着我来执行渗透计划好给他建功立业,谁成想渗透计划失败,没能建功立业不说还要再受牵连,他如何还能坐得住!又听闻我被组织安排去武汉潜伏,就想要亡羊补牢,军统局重心也在打击日寇这里,我去潜伏是一举两得,既打击日寇又能在组织内搞渗透,他何乐而不为。”魏定波对唐立再了解不过。
不管是让他参与渗透计划,还是此时安排他继续执行任务,无非都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考虑。
“你这老师,师德堪忧。”马博川在一旁说道。
“老师你说呢?”魏定波不答话,转而对房沛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