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未遭受太多轰炸,比起重庆的满目疮痍断壁残垣,好上很多,欧式西式建筑偶尔也能映入眼帘,彰显宏伟。
“先生到了。”车夫将车停下。
“谢谢。”从车上下来,付了车资魏定波抬眼望去。
一处寻常民房,并非居民楼,冯娅晴在汉口生活多年,有自己的一处房产。
暗红色木门,风吹雨打年久失修,没了本来的靓丽颜色。
只从外面看,也知里面空间不大,好在是个小二层。
抬头拍门,咚咚作响。
可不见有人回应。
稍停片刻,魏定波继续拍门。
眼前房门未开,隔壁的门却从内打开,一位大妈探出头来喊道:“拍什么拍,搅得人心神不宁!”
“大妈抱歉啊,吵到您了。”魏定波陪着笑脸。
“小伙子面生的很,你找谁?”
“我找这户人家陈玄微。”
“陈玄微?”
“大妈认识?”
“这陈玄微都死了多少年了,你跑来找他。”
“死了?”
组织给魏定波安排的身份,是陈玄微的表亲,早年间一别再无相见,此次寻上门来自是不知人已经去世,不然人家孤儿寡母的,你上门叨扰个什么劲。
恰到好处的吃惊表情,难以置信的眼神闪烁,略带悲伤的轻叹口气,魏定波来到汉口的初次表演献给了隔壁大妈。
“那冯娅晴还在这里住吗?”
大妈沉浸在魏定波的演技之中,听闻这个问题,才回过神来答道:“娅晴上班去了,现在不在家中,要等到晚上才能回来。”
“晚上几点?”
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大妈警惕性还挺高。
“我是她家亲戚。”
“五点,别再敲门了。”
大妈说完,啪的一下将门关上,干净利落。
魏定波咽了口唾沫,自己这模样怎么说也是一表人才,就如此不招人待见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