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还能是谁?”
“用不着。”石熠辉笑的不屑,好似关心这个词语用于他身上,显得多余一样。
“别死鸭子嘴硬行不行。”
“你别多管闲事行不行。”
“怎么能是多管闲事,你为了我再度握枪开枪,我岂能恍若未闻。”
“什么叫为了你?”石熠辉瞟了魏定波一眼。
“不是为了我?”
“为了抗日救国。”
“那之前几年抗日救国,怎么不见你开枪?”
“时机不成熟。”
“现在怎么就成熟了?”
“我说你魏定波是不是有什么龙阳之好,家里嫂子的软饭吃不够,还有了新爱好不成?”
“恼羞成怒?”魏定波不理会石熠辉的阴阳怪气。
“你有事说事,没事滚蛋。”石熠辉下逐客令。
“就聊聊你为什么封枪?”魏定波之前只是听唐立嘴里嘀咕过,但具体是因为什么他并不清楚。
石熠辉满脸不乐意说道: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那就是和姓孙的有关。”魏定波接言道。
石熠辉摩挲珠子的手指一僵,从凳子上站起来说道:“你连自己人都观察分析,你有意思吗?”
“挺有意思。”
“跑我这玩游戏来了?”
“说说吧。”魏定波依然不愿放弃。
并不是说魏定波非要揭开石熠辉的伤疤,他更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,平白无故惹人生厌。
只因石熠辉再度开枪,他此时需要一个宣泄,除了魏定波他无人可说。
好似烦不过魏定波的纠缠,石熠辉重新坐下,开口道:“很俗套的故事,确定要听?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
石熠辉目光望着屋内一角,仿佛对梁上结网吊灰很感兴趣,目光渐渐涣散陷入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