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冯娅晴将陈禾苗接了回来,刚好这几天不上班,魏定波负责在家带孩子。
原本之前是想要带着陈禾苗出去玩,可望月稚子的事情让人一头雾水,为了安全起见他则没有选择带着陈禾苗出门,就在家里陪着她。
陈禾苗还奇怪,为什么魏定波不上班,但对于有人陪伴也很开心。
这个周末异常愉快,魏定波辅导陈禾苗学习,俨然一副师徒情深的模样,如果不是冯娅晴回来,陈禾苗跑过去抱着她哭诉,温馨的画面还能保持片刻。
“你教她什么了?”冯娅晴摸着陈禾苗的头安抚,同时对魏定波质问。
“一些数学题罢了。”
“怎么搞成这样?”
“一共就出了十道题,九道都不会。”魏定波这一下午可是急得不行。
“那些题太难了。”陈禾苗躲在冯娅晴身后喊道。
“你不是考第二吗,这题能有多难?”
“就是难。”
冯娅晴不理会两人拌嘴,走过去将题拿起来看了看,然后对魏定波问道:“雉兔同笼?”
“对。”
“你觉得她这个年纪学过《孙子算经》吗?”
“扩展教学。”
“你还真是个好老师呢。”
“担不起如此夸奖。”
“要不要给你学费?”
“我们这关系,举手之劳就不必了。”
“收拾吃饭。”冯娅晴将题拿走,免得魏定波再招惹陈禾苗。
“妈妈,我想上学。”陈禾苗觉得上学有意思多了。
倒不是说魏定波故意欺负陈禾苗,而是他下午出了几个题,陈禾苗居然都回答对了,他加大难度还是难不住她,反过来被小丫头鄙视了。
最后索性提高难度出了十道题,挫挫她的锐气,这下可将陈禾苗急的是抓耳挠腮,因为超纲太严重了,但就算如此陈禾苗居然还做出来一道,让魏定波也大为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