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借魏先生的光才有车坐。”今夜接魏定波免得路上搜查耽误时间,宪兵队队长才让望月稚子开车来接,看到宪兵队的汽车自是无人阻拦。
“今日就要入狱心里还有些紧张,宪兵队的大牢凶名如雷贯耳。”
“又不是送魏先生去审讯室,各地牢房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稚子小姐此言有理。”
“稍后会见到宪兵队队长以及特务部情报课课长,魏先生日语如此流畅,交流起来应该不成问题。”
“两位长官都在吗?”
“他们想要看一看魏先生,做最后的决定。”望月稚子今日早早去汇报消息,只是宪兵队队长与特务部情报课课长去开会,方才联系上说明来意,两人皆是想要见魏定波一面,做出最后考量。
“自当好好表现,不会丢稚子小姐的人。”
“你也不是我的人。”
“那就不会辜负望月队长信任好了。”
汽车在夜晚宵禁的道路上速度很快,不多时便到了汉口宪兵队,可见特务部情报课课长今夜也在这里。
下车进入汉口宪兵队,一路跟随望月稚子,她轻车熟路且无人阻拦带着魏定波就到了队长办公室门前。
出声报告两人推门进入,房间内同样只有两人,由此可见是宪兵队队长和特务部情报课课长。
望月稚子开口说将人带来,魏定波并无表现,只是站在当场。
当望月稚子解释完之后,他才开口道:“队长、课长好,属下魏定波。”
“听说你在空袭中救了望月宗介大佐的性命?”宪兵队队长是枝弘树开口问道。
“是望月宗介大佐抬爱,只是在混乱中拉了大佐一把,不敢居功。”魏定波措辞很小心的回答。
是枝弘树对于魏定波流利的日语以及回答很是满意,严峻的脸上露出一抹缓和的神色说道:“年轻人很不错。”
是枝弘树今年四十来岁,但看起来显得苍老,作为军人免不了风吹日晒。
此时特务部情报课课长赤夜正男说道:“任务你都清楚了吗?”
“该清楚的属下已经清楚。”魏定波的回答前后皆有退路。
说不清楚,可是望月稚子与他谈过,要么就是你自己太笨没听明白,要么就是怪望月稚子说的不明白,这两种解释都不好。
望月稚子在是枝弘树与赤夜正男面前,分量肯定比魏定波重得多,你告状就是自找没趣。
可你若说清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