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告诉他们一定不能出错,这必然是有问题的。
但魏定波此时询问望月稚子却不愿意多说,他也不能穷追不舍。
看来望月稚子在情报工作中,确实有可取之处,哪怕她并不怀疑魏定波,但该保密的东西她也不会轻易吐露。
而且望月稚子并没有让四人,晚上全部分头行动,那样岂不是可以直接盯梢四个人,而不是两个人,可以节省一倍的时间。
因为独自行动谁能保证你会将你看到的都说出来?
如果你看到了对方有嫌疑,但是闭口不提呢?
所以望月稚子才会安排两人一组,这样也就不用担心出现上诉所说的情况,没有让租界内的暗探加入到这样的任务中来,自然也是出于对暗探的不信任。
魏定波跟在望月稚子身后,总觉得这一次来法租界调查收集情报,并非是赶鸭子上架,好似望月稚子早有准备一样。
之前不告诉魏定波等人要在法租界内停留几天,好似不仅仅只是故意报复魏定波,也是存着保密的心思。
乃至于名单和调查方式都是提前有所准备,只是魏定波现在不能获悉罢了,他也打起精神,要好好应付这一次的任务。
“怎么锁定这些名单的?”魏定波跟在身旁闲来无事,出言问道。
望月稚子边走边说:“这些人其实都是在以往的任务和行动中,被宪兵队有过询问和调查的人,当时认为他们或多或少和某起事件有关,但调查之后发现身份清白也就没有过多纠缠。”
“其实心中对他们还是抱有怀疑,所以准备借这一次机会,一探究竟?”魏定波问道。
“毕竟现在没有值得怀疑的人,这些被调查过的人,再调查一遍也算是确认。”望月稚子说道。
“既然你说是宪兵队调查过的人,那么这一次的消息,也是宪兵队提供的吧?”
“是宪兵队。”望月稚子承认的大大方方,这确实不是武汉区提供的,而是望月稚子找宪兵队要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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