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善平你先出去休息下。”
“是。”
胡善平与魏定波心知,单独询问开始。
果然在胡善平离开之后,姚筠伯对面前的魏定波问道:“你作为负责人,你怎么看待这一次的事情。”
“属下暗中试探过王雄和王木琰,并未发现异常,胡善平作为提起计划之人,理应不会出问题,实话讲现在心中并无头绪。”魏定波实话实说。
“若是按照你这样说,你的嫌疑最大。”
“属下明白此言对自己非常不利,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任务,找出可能存在的卧底,而不是洗清自己身上的冤屈。”
“你既然说冤屈,还是想说自己是清白的?”
“区长明察。”
姚筠伯心中犯难,他认为魏定波若真是抗日分子,也不应该如此行事,这不是自投罗网吗?
可正如魏定波自己所言,其余三人嫌疑更小,那总要有人出问题,难不成汤岩真的是巧合离家?
不早不晚,正正好好,还真是寸的离谱。
魏定波自然知道姚筠伯此时怀疑他,但他丝毫不慌,组织既然敢安排汤岩撤离,必然是有合理理由,所以他现在只是表现出自己的清白便足够。
黄婶被辞退,就没有办法证明魏定波清白,可汤岩离家,组织是可以安排的。
眼看问魏定波没有结果,便让他出去换了胡善平进来。
问的问题差不多,胡善平与魏定波的回答也差不多,那么嫌疑最大的人自然还是魏定波。
“所以你怀疑魏定波?”姚筠伯问道。
“不是属下怀疑,而是他嫌疑确实最大。”
“那他在租界内可有异样的地方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胡善平早就开始回忆,但确实没有找到丝毫异样之处。
“按照你与魏定波所言,王雄和王木琰经过试探没有问题,那么他们可以在租界内继续行动。至于你和魏定波,先在武汉区住下,稍后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