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也不容易调查,首先他们三人都不知道任务,现在询问他们可能是一问三不知。其次是三人都有过单独行动,那段时间谁都没有人可以作证,都有可能传递情报,所以我认为现在审讯调查的作用不大。”陈柯林非常专业的分析说道。
虽然魏定波等人已经回来且被看押,但是你去审讯用处不大,正如陈柯林所说的一样。
姚筠伯手指在桌面轻轻敲打之后说道:“既然审讯作用不大,不如我们三个先来分析一下,认为谁的嫌疑最大。”
“我先说吧,我认为李谦的嫌疑最大,毕竟他刚加入武汉区,且还是被我们抓来的,心中不一定有什么算盘。而且他故意让大家喝酒宿醉,晚上偷偷离开,这一点魏定波和王木琰可以相互作证,他说是为了查看家当,但是这个理由也值得怀疑。”陈柯林第一时间就怀疑上了李谦。
首先他对李谦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,其次是这一次的事情之中,李谦确实是表现最奇怪的人。
但是面对陈柯林的怀疑,姚筠伯却说道:“李谦出卖了军统,且出卖的非常彻底,那么他将我们的调查计划告诉抗日组织,能起到什么作用,戴罪立功吗?他的罪过,根本就没有戴罪立功的可能,他这样做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“或许他就是军统派来打入武汉区的呢,毕竟我们根据李谦提供的消息没有得到任何的后续收获,或许是武汉区察觉李谦被怀疑,然后撤离与他有关的所有人员,就是为了将他打入武汉区呢?”陈柯林如此说道,这样的猜测也是有一定道理的,毕竟审讯李谦得到的一切线索消息,确实是没有起到作用,没有后续行动。
望月稚子此时说道:“可是李谦加入武汉区弄的大张旗鼓,接受采访发表在报纸上,如果军统想要安排人打入武汉区,完全没有必要弄成这样,毕竟我们的宣传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麻烦,相比较而言有些得不偿失。”
陈柯林说的有道理,望月稚子说的也有道理,姚筠伯说的更是没什么问题。
所以现在有关李谦的情况就不再明朗,李谦的嫌疑看似很大,可是却没有退路,硬说是军统安排的卧底,但此时看来得不偿失。
非常矛盾的一个存在,姚筠伯转而问道:“王木琰呢?”
“王木琰是参加了新政府的培训,都是身家清白的人,但也有可能存在漏网之鱼。”望月稚子说道。
陈柯林同时说道:“跟踪李谦的问题就是出在他身上,或许他是有意被李谦发现也不一定。”
“你们两个的意思就是,王木琰看起来虽然没有李谦可疑,但是他如果是抗日分子的卧底,其实更加说得过去?”姚筠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