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。”

下午魏定波还是在做这件事情，等到晚上从柳尼娜房间内离开后，他给章凯打了电话，汇报自己的调查进展。

那自然是毫无进展，而且他在电话之内，非常隐晦的告诉章凯，这柳尼娜已经行动结束，现在根本就没有异动，所以想要调查困难重重。

其实章凯自然知道调查很难，姚筠伯说魏定波距离柳尼娜近，方便调查。

可是换句话说，这身边的人柳尼娜不是更加会提高警惕，认真提防吗？

但既然是姚筠伯的命令，章凯肯定不能说什么，只不过面对魏定波现在的汇报，他说道：“努力调查。”

只能是努力。

尽人事听天命，柳尼娜从现在开始，没有任何异动的话，你确实是没有调查的可能性。

汇报结束之后魏定波就上床休息，第二日还是如同前一日一样，去找柳尼娜在她房间之中翻看口供。

但柳尼娜好像独自出门一次之后，就将丁默邨的交代给处理完了一样，这几日根本就没有打算出门的意思。

今日又是枯坐一天，晚上回房间休息，同时打电话汇报。

汇报结束之后，魏定波刚打算上床休息，便听得门外有敲门声。

他打算起身开门，言看到门缝之中有人塞入一张纸条，这种传递手法魏定波和石熠辉之前用过一次，便能猜到是石熠辉。

而且可想而知石熠辉是盯着柳尼娜的房间，看到魏定波从房间出来，确认他进入自己房间，而且确认房间内只有魏定波一个人，石熠辉才用这样的方式传递情报。

将纸条拿起来，解密之后得知上面内容，石熠辉告诉他，望月稚子已经在今日下午提审了友田淳和雨村康生。

且只提审了这两个人，并未再询问其他人，这个消息足以证明，望月稚子发现了口供中的疑点。

大家心中所预料的事情，还是发生了。

魏定波掏了根烟点上，然后将纸条烧掉，他要开始自己的任务，那就是接触望月稚子，掌握周义现如今的情况。

叼着烟从房间内出来，魏定波走到柳尼娜的房间外，直接抬手敲门，且速度很快。

“谁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