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周义不答话,望月稚子继续说道:“你这么仇恨日本人,不会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说,还要被叫雨村康生不觉得刺耳吗?”
周义面色没有了前几日的谈定,一方面是他同意假降计划,肯定是要循序渐进,你现在要表现出来被识破的感觉。
而且你确实被识破了,照片认不出来,任你现在说的天花乱坠都是没有用的。
所以说现在周义哪怕是不承认,继续辩解也不能改变什么,这对他来说肯定是致命性的打击,怎么可能脸色没有一点变化呢。
尤其是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,现在望月稚子又拿话激他,想要他承认,毕竟他也不想继续被羞辱,很多抗日战士走也要挺着腰板走。
但周义还在思考,没有立马就被望月稚子刺激到,魏定波此时在一旁出言说道:“做潜伏工作,无名英雄,不会到死都没有名字吧?”
“不要再抱有侥幸心理,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。”望月稚子说道。
周义咬了咬牙眼神冷了下来说道:“日本人的名字,顶在头上确实令人作呕,不像某些人,反而是沾沾自喜津津乐道。”
周义的话无疑是讽刺望月稚子,可是她现在不仅不生气,反而是很激动,毕竟这意味着对方是打算开口了。
“雨村先生既然这么不喜欢日本名字,那不如就让我换一个称呼?”
“老子叫赵冂吉。”周义说了假名字,担心敌人会联想到周正,虽然可能性很小,但是他也在避免这样的麻烦。
听到周义说出名字,望月稚子心头暗道一声好说道:“冂吉先生,这样叫你听起来也顺耳些。”
“哼。”
“现在能请冂吉先生,和我们详细说说你的问题吗?”
“做梦。”
“我希望冂吉先生你能配合,不然这审讯室内的刑具,你应该都听说过。”
“少吓唬我。”
“怎么能说是吓唬呢,冂吉先生在宪兵队内工作,想来见的不比我少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