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他家中还有嫂嫂。”望月稚子提起冯娅晴,这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
望月宗介其实看得开,毕竟这个年代,虽然没有了三妻四妾,但是有权势有家财的人,还不是依然如此。
剩下些偷腥的猫,那就更多了。
魏定波早年就参军,军阀手下的可不少,复兴社不见得没有,耳熟目染之下,染上些陋习不足为奇。
“若他真有意思,那就让他断个干净,不然我可饶不了他。”
“这事义父还是别出面了。”
“害怕我给你谈不拢?”
“我们现在讨论的好像他已经清白了一样,一切还是等试探完了再说吧。”望月稚子不想继续这个话题。
望月宗介觉得也是,而且今日望月稚子能和他聊这么多,他已经觉得是收获了,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懂的。
“义父,试探这件事情我要回去和是枝弘树队长说一声,看队长是否同意。”
“这是应该的,你去请示一下,我等你消息。”
“如果同意的话,我想这几日就带魏定波过来。”
“理由就说我想见你。”
“不行,是我们突然来找义父,而没有提前通知,不然义父不应该将资料放在办公室内,而应该收起来。”望月稚子将这个细节都注意到了。
“还是你认真,那你看着办。”
“我就说秦方好回到上海之后,让我父亲给我又施加了压力,我想来找义父帮我说说情。”
“这个理由好。”
“那义父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我让人送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大晚上的,我让人开车送你。”
“多谢义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