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不知道你究竟错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请是枝队长指教。”
“我让你调查望月稚子,就告诉过你不要夹杂私人感情,你记没有?”
“属下铭记在心。”
“你是铭记在心,可是潜意识里,你还是会偏向望月稚子,例如这一次她被人袭击,你就如此之快做出了最终的判断,你不觉得有些草率吗?”
“草率?”
“我且问你,敌人在什么地方袭击望月稚子,袭击的过程以及结果?”是枝弘树问道。
这些魏定波都了解,当即说道:“是在望月队长吃完饭回家的途中,也就是在望月队长家附近,凶手是远距离开枪射杀,但是被望月队长躲开,躲在车子后面逃过一劫,但是被车玻璃划伤。”
“那你仔细想想,家附近、远距离开枪、躲在车后、被车玻璃划伤。”
魏定波皱着眉头,努力去理解是枝弘树的意思。
见状是枝弘树继续说道:“选择行动地点没问题,可是为什么要远距离开枪,不能走近一点吗?
第一枪没有打中,为什么刚好附近就停了一辆车,刚好就被望月队长躲在后面,如果不是车玻璃的碎片划伤望月队长,岂不是连伤都不会有。”
面对是枝弘树的话,魏定波突然反应过来说道:“队长的意思是,这一次的刺杀是假的,是安排好的?”
说句话的时候,魏定波还是表现的不敢相信。
可是是枝弘树却摇头说道:“我没有说这一次的刺杀是假的,因为现在不能下这样的结论,可是和你一样,认定望月稚子就是清白的,我认为同样不能下这样的结论。
这一次的刺杀,你需要去调查,去判断去分析,去找到疑点排除疑点,而不是昨夜刚刚发生的事情,你现在就坐在我面前,告诉我你已经调查结束了?”
其实是枝弘树现在不能确定,遇袭是真的还是假的,但是魏定波的调查态度他非常的不满意。
他认为还是夹杂了私人感情在其中,所以他现在是教育魏定波,也是教导他。
可是他殊不知这就是魏定波来的目的,他不可能直接告诉是枝弘树,自己怀疑望月稚子的袭击是假的,毕竟那反而是吃力不讨好。
索性魏定波反其道而行,告诉是枝弘树望月稚子已经清白,可是按照是枝弘树的性格,以及魏定波稍显草率的结论,对方肯定是会不满的。
那么结果就如同现在看到的一样,是枝弘树认为,袭击可能是假的。
没有说一定是假的,只是说可能是假的。
但是这对魏定波来说,已经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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