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在望月队长被暗杀之后,没有人表现出来对她的怀疑,大家都是表现出关心,那么就算是望月队长猜到之前队长让我调查她,那么暗杀之后这个调查也应该是要结束的。
望月队长完全没有必要再说这样话,看似是证明自己问心无愧,但是总感觉是多此一举。”魏定波说道。
多此一举?
可不是多此一举,而是因为嫌疑没有消除,望月稚子必须要这样做。
不过魏定波当然是可以这样解释,毕竟他是要让是枝弘树,对望月稚子没有那么信任,并不是说一定要将望月稚子怎么样。
只要没有那么信任,日后这区长之位,望月稚子是没有资格和魏定波争抢的,这就够了。
所以说魏定波在望月稚子面前演戏,演的自己是情真意切,在是枝弘树这里他同样演戏,演的是认真工作,再也不会轻易草率的下结论。
果然他这样的回答,是枝弘树还是比较满意的,不管魏定波说的对与不对,起码不会轻易的得到结论,起码会去思考多一些问题。
“望月队长这样说,要么就是真的问心无愧,想要通过你来转达这个意思,要么就是如你说所,是有问题的,但是和之前一样,还不能下最终的结论,你这里的调查任务不便,到了上海之后,想办法弄清楚这件事情。”是枝弘树没有改变自己的最初想法。
哪怕是望月稚子主动转达了这个意思,是枝弘树也没有改变自己之前的安排,可见这个人的疑心,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。
“属下明白,会认真调查,毕竟属下也认为,望月队长的解释比较牵强,毕竟抗日组织通过暗杀诬陷她的目的是什么?”魏定波表示这一点自己是怀疑的。
诬陷望月稚子的目的是什么?
让他们狗咬狗?
那你干脆直接杀了不就行了。
至于你说为了区长之位,这是未雨绸缪,而且是很久之后的未雨绸缪,谁能猜到?
是枝弘树都猜不到。
所以魏定波的疑惑,同样是他的疑惑,暗杀诬陷你的目的是什么?
没有目的,就只能解释为,帮忙洗清嫌疑,只是没成想是弄巧成拙了,最后只能通过望月稚子主动说起此事来补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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