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月稚子却说道:“如果直接问不太好,那我们用武汉区的调查手法,去旁敲侧击,你觉得好吗?”
那好像是更不好!
“如果能说,义父会告诉我,如果不能说,我不能让义父因我而受到连累。”望月稚子说道。
她想的很明白,如果可以讲,望月宗介会告诉他。
如果不能讲,她自己偷偷打听到,这不是给望月宗介找麻烦吗?
至于你说姚筠伯想要挽回武汉区的损失,这和望月稚子有什么关系?
相比较起来,望月宗介和姚筠伯,孰轻孰重在望月稚子这里,显而易见。
但是为什么昨日,姚筠伯没有让望月稚子在场,反而是让他和陈柯林在场。
而且明明是去机场内调查的任务,但是却不是第一时间告诉望月稚子,反而是告诉魏定波,让他负责调查。
这意思不是明明白白?
那就是姚筠伯也担心望月稚子会有这样的想法,所以告诉魏定波的目的,就是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打听到消息。
只是这些话,现在不能当着望月稚子的面讲罢了,魏定波打算静观其变。
如果望月稚子直接问,望月宗介告诉她的话,那么魏定波也省得麻烦。
假如直接问,望月宗介不说,魏定波就只能想想办法了。
毕竟姚筠伯现在两次任务失败,心里很不舒服,他交代的任务,你完成不了,那都是触霉头。
且姚筠伯这里还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组织的任务啊。
组织这里等着魏定波的情报呢,所以他肯定是要搞明白的,哪怕是望月宗介不说,他都要想想办法。
怀着这样的心情,和望月稚子已经赶到了机场,她早上已经打过电话,望月宗介今日有时间,他们才过来。
到了机场还是老一套,大家轻车熟路,而且机场外岗哨的人,都差不多认识魏定波和望月稚子了,搜查起来也快速了不少。
结束搜查之后,有人就带着他们去见望月宗介,每次来基本上都有人带路,不是害怕他们不认识路,而是担心他们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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