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两种?”魏定波询问。
“首先,于师孔确实根据其他线索,锁定了陈禾苗的年级,这是他调查到的范围。”
“第二种呢?”
“并没有锁定要找学生的年级,只是望月稚子想要试探你,恰好陈禾苗是毕业班的学生,所以她才会在你面前,说是女学生以及毕业班,条件符合不过是为了试探你。”房沛民说了第二种可能。
确实。
陈禾苗是毕业班,是女孩子。
那么如果想要试探魏定波,你确实需要这样说,可能敌人根本就不没有掌握什么证据,只是为了试探魏定波才如此说,反而是瞎猫碰上死耗子。
只是魏定波微微皱眉说道:“为什么要试探我?”
好端端的干嘛要试探他?
房沛民分析说道:“虽然于师孔并不知晓,学校内孩子的家长,在武汉城内的掩护身份是什么。但是他们或许也会猜想,留在武汉城内,且非常重要的抗日成员,有没有可能是潜伏在他们之中的情报人员。
说到潜伏人员,你也符合,所以便试探一下你,可能只是例行调查。”
“可是还有第三种可能。”魏定波说道。
“什么?”
“就是于师孔确实调查到了线索,以及望月稚子确实在试探我。”魏定波说道。
这种可能,并非没有。
于师孔是自己调查到的线索,而且这些特征,陈禾苗是符合的。
那么魏定波就值得被试探。
若是这样看的话,好像也说得通。
房沛民默默点头,确实多了一种可能,但是这种可能,是最不利的。
女孩子。
毕业班。
陈禾苗符合。
潜伏在他们之中的情报人员。
魏定波符合。
两者符合,他们嫌疑自然最大。
不等房沛民言语,魏定波便说道:“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之前可以等,毕竟等待是最好的处理手段,可是现如今呢?
还能等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