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学校里面,你说望月稚子担心什么?
她当然不会担心于师孔的安全问题,毕竟学校内已经被日军牢牢把控,地下党想要来学校内,带走孩子都不可能,更加不要说来杀于师孔了。
“属下失职。”望月稚子低头说道。
“不是一句失职就能解决问题的,于师孔现在死了,调查怎么办?”是枝弘树问道。
“于师孔的调查可能也就到这个地步,不然他之前不会建议队长抓人,更加不会冒险和他的师兄见面,所以属下认为,于师孔哪怕活着,可能都不能继续深入调查。”望月稚子硬着头皮说道。
这是解释吗?
当然是。
可是也不全是为了给自己说话,望月稚子在来的路上,和魏定波交谈的时候,确实说到了这个问题。
所以说现在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确实是魏定波故意提起,他的意思是,他想要帮望月稚子,将问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如何小事化了。
那么自然是于师孔无用。
无用的人,死了也就死了。
今日要送望月稚子,魏定波可不是白送的。
“你怎么就能肯定,一旦于师孔还能有线索呢?”是枝弘树质问。
“属下只是推测。”望月稚子说道。
她能肯定吗?
她不能。
但是根据目前掌握到的线索,确实是可以得到这样的推测。
“推测?那你怎么不推测推测,如果于师孔仅仅只是知道这点消息的话,地下党为什么还要冒险杀他?”是枝弘树问道。
望月稚子继续回答问题:“首先地下党杀于师孔,并没有冒险,是于师孔自己给机会,接二连三的出去。如果于师孔真的知道什么,让地下党觉得惧怕的话,那么他第一次从学校离开,地下党就应该动手,可是没有。
那么属下认为,地下党根本就没有盯着学校,没有盯着于师孔,因为在他们看来,于师孔知道的消息,不足以给他们带来危险。可是于师孔不停的离开,地下党发现之后,这才打算顺手将他除掉。”
“其次,如果于师孔知道重要消息,为什么不告诉我们?这都已经很长时间了,他都有时间去吃饭喝酒,为什么没有将消息说出来的时间?”
望月稚子说的这两个论点,同样是在来的路上,和魏定波讨论过的。
但是这不是魏定波说的。
是望月稚子自己想的。
魏定波只是引导了一下,于师孔无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