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“张广存这种人,和几个身份不明的人见面,你也不用认定对方就是抗日分子。”姚筠伯说道。
张广存这个地位,暗地里面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,也是常有的事。
你总不能说对方都是抗日分子吧?
如果这个身份不明的人,是某个大领导的人,和张广存私下商议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你去调查他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?
所以姚筠伯依然认为,望月稚子的调查,很容易惹来麻烦。
“是不是有问题,抓来审讯一番就知道了。”望月稚子说道。
“如果抓错了人,谁来承担这个责任?”
“属下调查过这个人,并非背后有大人物,是抗日分子的可能性极大。”望月稚子依然坚持说道。
姚筠伯并不是害怕麻烦,只是说他现在认为张广存不是地下党,所以就不想浪费时间去调查,他对自己的判断还是很自信的。
可望月稚子的话,听起来也不像是假话,难不成真的是有发现。
其实姚筠伯不帮魏定波报仇,是觉得不值得。
可若是有机会对付张广存,且还能立功,他何乐而不为呢?
谷但姚筠伯现如今就担心一件事情,如果这个所谓的陌生人,是张广存故意安排的,背后就是有大人物,目的就是让wh区自己凑上去,那到时候踢到铁板不是撞枪口上了?
那就是被张广存算计了啊。
犹豫!
望月稚子却不想放过这个机会,毕竟魏定波说他没有问题,望月稚子肯定是相信魏定波,高于相信张广存。
情报工作人员,确实会对所有人,保持警惕和怀疑。
但是总归要有一个亲疏远近的。
现在有两个嫌疑人,望月稚子怎么可能先怀疑魏定波呢,毕竟他们是什么关系。
自然是先怀疑张广存,只有在张广存这里,死活调查不出来问题的情况下,望月稚子才会回过头去怀疑魏定波。
因为当一切可能变为不可能的时候,那么唯一的不可能,或许就是可能。
但目前来看,调查张广存有收获,望月稚子怎么会放弃,然后眼睁睁看着魏定波陷入麻烦之中。
“区长,其实我们可以不表明身份,直接抓走这个人,关押去别的地方,审讯他的身份,如果是我们猜错了,到时候就一走了之,他们也不能认定就是我们做的,且我们也没有伤害他,麻烦不会很大。”望月稚子提议说道。
怕惹上麻烦,那干脆就不要表露身份好了。
就算是得罪人,谁能说是wh区得罪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