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自活动的时间不会很长,可是他不想冒险,尤其是在这个时候。
“希望区长可以抓到人,这样我们的调查也可以轻松一些。”
“等区长的好消息吧。”
“早点休息,你这几天忙的黑眼圈都出来了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再忙下去就不漂亮了。”
“你这是不喜欢了?”
“喜欢的不行。”
两人说了两句玩笑话,就各自回房。
魏定波坐在凳子上,脑海之中,依然还在思考。
可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,他总觉得姚筠伯不可能有怀疑自己的点,就算是有他也不可能说服望月稚子。
难不成自己真的多虑了?
之前魏定波认为是多虑,昨天认为不是,可是今天他又走了老路。
没办法,因为他实在想不明白。
最后困意袭来,魏定波躺在床上,打算休息。
昨天夜里就没有怎么睡,今天熬了一天,现在自然是困了。
可是就在魏定波闭眼,准备先休息再说的时候,他突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为何如此反应?
因为魏定波在闭眼的一瞬间,他想到了一种可能,那就是说自己一直陷入了一个误区了。
自己为什么总是要说,是姚筠伯怀疑自己,说服了望月稚子。
难道就不能是望月稚子,自己怀疑吗?
是枝弘树和姚筠伯可以命令望月稚子。
望月稚子自己就不能命令自己了?
这个想法一瞬间,让魏定波思路清晰了很多。
不是是枝弘树,也不是姚筠伯。
而是望月稚子。
她不需要任何人说服他,她自己说服了自己。
只有这样,好像一切才说得通。
那么望月稚子为何要怀疑自己?
魏定波开始细细思考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望月稚子会对自己产生怀疑。
魏定波不能漏掉细节。
望月稚子,魏定波心里不由觉得,出人意料。
起码他最开始,根本就没有往望月稚子身上去考虑,但到这一刻他不得不说,除了望月稚子别无他人。
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