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他。”
“他怎么不见了?”
“现在不太清楚,要么就是他骗了我们,演了这么一出,要么就是他被军统给报复了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姚筠伯现在皱眉。
毕竟梁文锦这件事情,影响还是比较大的。
魏定波说道:“属下觉得,军统昨天要做的事情非常多,应该没有空对付梁文锦,毕竟出现这样的事情,梁文锦也算是间接帮助了抗日组织。
就算是他们不动手,我们也要追究梁文锦的责任,他还是活不成,没有必要冒险出手。”
“所以你认为,梁文锦从一开始就是配合抗日组织的?”姚筠伯问道。
“对。”
“但是当梁文锦被关押审查的时候,他是没有办法和军统联系的,那么按照他们之前的计划,应该是让梁文锦打入伪政府之中。
可是梁文锦自己跳出来,说了这样一个计划,这应该不是他们提前商议好的,梁文锦又是如何擅作主张?”姚筠伯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。
那就是说,既然你说梁文锦有问题,一开始就是抗日组织的人。
那么抗日组织最开始给梁文锦的任务,肯定是让他打入伪政府,继续负责巡捕房改组之后的机构,然后潜伏下来。
不可能之前就告诉梁文锦,你要跳出来说一个阴险的计划。
毕竟谁也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会是什么样的,梁文锦提前很难直接安排好这样的计划,而且当时梁文锦只要什么都不说,是可以度过审查的。
所以姚筠伯现在认为,提前安排好不太可能。
也就是说,梁文锦是抗日分子的可能,很小。
魏定波觉得军统这一招想要扰乱一下敌人的调查视线,在姚筠伯这里有些不太成功,不过也正常,姚筠伯这样的人,想要骗他不容易。
“区长的意思是说,梁文锦也被骗了?”魏定波问道。
“可现在的重点在于,军统怎么知道梁文锦的事情,不然怎么骗他。”姚筠伯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是啊,军统如何得知?”魏定波也问,他并不回答,反正他也不知道,再者说了和他肯定没有关系就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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